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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经过刚才一闹,她连看都不敢看沈宴一眼。

    总觉得,他现在像强盗,又像大灰狼,好像要把自己吃干抹净。

    沈宴身上熟悉的味道又传来,这次不是锦绣天第里玫瑰沐浴乳的香味,反倒是一股清凉的皂角味道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,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。

    当时还在读高中的时候,少女情窦初开。

    会在日记本里写上自己最喜欢的歌词,用不同颜色的笔勾勒出最想说的话。

    她记得,日记本里写着:少年就是风吹起来的白衬衫带着皂角的味道。(本段摘自网络)

    这句话,是第一次见沈宴穿着白衬衫回到大院时的模样,夕阳折射在他的肩膀,身上落了一层金辉,像是光里走出来的少年。

    那一道光,照亮了她阴霾的童年时代。

    也许,就是那时候,她懂得了,什么叫一眼万年。

    直到碗里落下一只沾满醋的虾,温新才从记忆中回神。

    她偷偷的瞄了眼沈宴。

    原来,他今晚,也是穿的白衬衫呀。

    成熟性感的男人,果然是懂怎么勾人的。

    牛!

    莫晟的心思就没在吃饭上,一双眼都焊在沈宴和温新的互动上面。

    这哥哥,对妹妹还真的是好呢。

    温新都不用夹菜,沈宴自然而然就会将她喜欢的菜夹进碗里。

    连汤里的切成姜丝都能挑出来,还真是尽责呢!

    第66章 乖,哥哥给一颗糖

    一顿饭下来的时间。

    莫晟被两人的‘狗粮’吃饱了。

    反倒是沈宴吃得少,完全没有理会别人的看法,在沈老爷子眼皮底下公然宠爱温新。

    惹得温新整个晚上沉默寡言。

    晚餐快结束的时候。

    沈老爷放下手里的筷子,在莫晟和温新之间来回转悠。

    考虑了许久才问道,“新新,你和莫晟有可能发展下去吗?”

    虽然被拒绝。

    但是,他还是带着期盼的眼神望向温新。

    温新抬眸,越过沈宴,看向莫晟,“爷爷,我已经跟莫先生说清楚了,当朋友比较合适。是吧?莫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只好连连应和,“是的,沈爷爷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,既然两人都说清楚了,今后自然互不干涉。”

    莫父和莫晟回家之后。

    温新感觉身体慢慢的有些瘫软,和沈爷爷告别想要回家。

    老人家以:路上回去不安全为由,让温新留在大院里住一晚。

    至于沈宴,爱去哪儿去哪儿。

    身体难受,温新只好留宿一晚。

    进了二楼之后,去衣柜找了一圈睡衣。

    忽然看见曾经买的一套流沙裙的两件套,里面是一件橘色的吊带连衣裙,胸前还绣着百合花,外面是一件白色轻纱,穿起来像是仙女下凡一般。

    她记得,这套衣服穿给沈宴看过,当时他看完之后,直接说了句,‘以后不许再穿了。’

    后来,这套衣服就一直挂在衣柜里。

    如今。

    她才不管沈宴怎么想。

    爱穿就穿,为什么要考虑男人的想法,浪费了多少大好的青春。

    温新走进浴室,在浴缸里滴上几滴精油,又撒了一些玫瑰花瓣,顿时,整个浴室芳香四溢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撑起软绵绵的身体,穿上久违的纱裙,连头发都没有彻底吹干,一头栽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四肢无力,脸色苍白又虚弱。

    她艰难的侧着身体,拿起固定电话机打电话给楼下的座机。

    沈宴刚从外面球场回来,听见急促的电话声。

    他抬手接起,好一会儿,里面传来温新虚弱的声音,“福叔,我好像发热了,麻烦您帮我拿点药上来。”

    沈宴张口想关心她。

    听筒里又传来一句,“您记得不要告诉沈宴,不要让他来我的房间。”

    随后,是听筒啪嗒掉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
    温新口口声声的说给他机会。现在呢?还不是防着他吗?

    沈宴立马找出家里的医药箱,迅速的上楼。

    连门都没敲。

    径直的走进温新的卧室,坐在床沿上。

    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玫瑰香味。

    沈宴发现,温新喜欢的香水味道是鸢尾花,晚上则喜欢玫瑰味道。

    就比如此刻。

    她穿着的流沙裙躺在床上,头发零散的散落在枕头上。

    蹙着秀眉,唇瓣干裂着,也不影响她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人一般,唯美又灵动。

    沈宴先是给她量了体温。

    又找出退烧药,搂着她的削瘦的肩膀,把药丸放进嘴里。

    许是唇齿感觉到药丸很苦,她又吐出来,眼神迷迷糊糊,娇软的声音传来,“不吃,太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乖,吃完这个,哥哥给你吃一颗糖,很甜的。”

    她昏沉沉的摇头,“糖不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喜欢吃什么?”简单的一句话,从他的口中说出,像是在蜜糖一样甜。

    温新轻磕着眼,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,过了好久,才问道,“有这儿甜吗?”

    随即,缓缓的伸手指着自己的粉色唇瓣。

    沈宴笑笑,他的声音带着勾人的哑,“想试试吗?”

    温新烧得模糊,轻轻的点头。

    她微微的张嘴,药丸被放进嘴里之后,皱着眉头吞下。

    “现在可以试试,新新的唇有多甜吗?”

    沈宴低着头,整张脸埋在她的纤白的脖颈里,炙热的气息好像要将人烧着一般。

    见温新不说话。

    在她的脖颈处轻轻一吻,如同雪花一样落下,却依旧让她感觉痒痒的。

    两人靠得很近,灼热的温度比火焰山还热。

    急促的呼吸在后颈处喷洒,激起她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温新伸手将身上的轻纱脱下,露出雪白削瘦的肩膀。

    她安心的靠在沈宴的怀里,稍仰着头,沈宴也顺势低头看着她。

    沈宴能清晰的看见她的睫毛如羽翼,琥珀一样的眼,情谷欠在慢慢的聚集。

    这一刻,她的神志有些不清晰,只知道身边的人是沈宴。

    可刚刚好像在电话里明明说了不要他来。

    为什么呢?理智慢慢回笼。

    “刚刚,我不是跟福叔说不让你来吗?”

    话落。

    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深沉,眸光里潮色翻涌。

    在楼下那会儿,是想好好惩罚她一番的。

    对,惩罚。

    沈宴抬手捏着她精致的下巴,不想和她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低头吻上这张日思夜想的唇瓣,刚开始,还只是浅尝为止,慢慢的,不满足现状。

    开始更深入的探索,每一寸,都带着浓重的谷欠。

    他粗粝的大掌扶在温新纤细的腰身上,渐渐地不满足于此。

    炙热的吻越来越激烈。

    温新握着拳头,软绵绵的力气垂在他身上,像是花拳绣腿一般。所有的反抗都无效,她折腾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就是牢笼里的宠物,而主人正在宠幸她。

    嘴里控制不住的嘤咛声都被淹没在情意绵绵的吻里。